陆沅张了张口,正准备回答,容恒却已经回过神来,伸出手捧住她的脸,低头就吻了下来。
陆与川安静地看了她许久,终于又开口道:是因为你生爸爸的气,觉得爸爸不作为,所以才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做这样的事。浅浅,值得吗?
陆沅深吸了口气,才又道:今天周一,你不用上班吗?
陆沅任由他摆布,很快看着他拆开自己手上的绷带,检⏭查了一下没有任何异常状况的伤口后,容恒才放下心来,又拿了新的纱布给她裹上。
容恒静默片刻,端起了面前的饭盒,道,没我什么事,你们聊。
最后一条还配了一张照片,陆沅一眼就认出来,那正是容恒蹲在鞋柜面前调试高度的背影。
得益于容恒所提出的相互照顾,陆沅搬进新居的第一天、第二天、甚至第三天,都是在家中度过的。
慕浅听了,有些恍惚地转开脸,似乎想了很久,才终于又冷笑了而医生,道:卑鄙?我有什么资格说你卑鄙呢?我不是也跟人做了台底交易,去换自己想要的吗?尽力保全自己,原本才是真实的人性——
容恒拿着陆沅的东西放到里面,进进出出都撞到那个不算高的隔断,最后一次实在撞得狠了,陆沅守着开水都听到了咚的一声。
对她这样的态度,陆与川并没有任何责怪,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看着慕浅的时候♏,目光仍然是温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