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被他抱着,蹭着,闻着,原本铺天盖地的睡意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大脑之外,总在周围徘徊,却始终无法真正进入,让她进入睡眠。
可是这样的两难,往往说不清,道不明,只能自己默默消化。
她只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和动作,始终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,目光落在他脸上,久久不动。
容隽僵了一下,才又道:我陪你进去,万一你不方便,我还可以帮你——
回到桐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,乔唯一先将谢婉筠送回家,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。
容隽这两天日子过得糟心,昨天晚上虽然是舒心了,可只睡了两个小时还是➖让他有些昏昏沉沉,在床上又躺了片刻,才终于起身走到了门外。
不行。乔唯一立刻清醒道,这是表妹的房间,你不能在这里睡。
他亲自赶过去确认,的确是沈峤,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跟人合作经营着一家小型科技发展公司,取得了不错的成效,一双子女也都在他身边,生活得很平静。
原来他那天突然从巴黎离开,是为了去确认沈峤的下落?
那段时期他〽们尝试了很多新鲜的方式方法时间地点,包括此时此刻正经历的这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