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座所有人都知道,当初易泰宁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时,bd就已经给了他很多机会,换句话说,易泰宁几乎就是bd捧出来的,而那个时候,沈遇就已经是bd中国区的总裁了。
乔唯一咬了咬唇,道:好啊,那我就去跟老板说。
这里的房子两年多没有入住,她只偶尔回来打扫一下,如今推开门,还是落了一室的薄尘。
你洗澡换衣服吧。乔唯一说,我换好衣服先下去了,那么多客人在呢。
容隽也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不如这样,我找机会给小姨介绍一个男朋友,等她有了新的恋情,渐渐地也就不记得这些不开心的事了。
容隽原本低头跟她说话,听到这里却缓缓抬起头来,道:这不正是说明沈峤的绝情和不靠谱程度吗?是他把孩子带走的,是他狠心无情,小姨更没有必要留恋这样一个男人。
容家就更不能去了,不能让谢婉筠知道的事,更不能让容家父母知道;
换作从前,这样的工作是轮不到她头上的,哪怕部门里所有的同事隔三差五天南海北地出差,她却永远都是驻守办公室的那个。
思及往事,容隽情绪顷刻间低落下来,先前内心的那些忐忑欺负尽数被埋藏,只剩了满腔疼痛与愤懑。
她这么想着,转身走回到转角处,坐在那里静心等待。